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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曲心情"和蘭花在一起"

先作個序,因不知是這首曲寫我。或我來這寫曲子了,寫到一半忽然想起,便返回開個序,原本我想抒它的感慨,不過她到底把我給抒發了

奇怪的,這兩天 不,這一段時間吧,本想死一樣的睡個好覺,身體和靈魂累的就像掉下的葉, 一再下去,無意間聽到這曲子,像不知燥熱裏從哪冒出來的一陣風,在夢裏不斷的牽扯,從眼裏,直種在心裏,感覺不錯,就一直想知他是“嚇米”了,哈哈,能做成這樣的一首冗長耐聽的曲子,如果現在學樂理,對著“蘭花”,該怎樣多情的當它新的作者,此時我甚至沒有一點蘭花的印象有限的生命裏,多少熟悉讓自己孤陋寡聞過去了,一直承認音樂的愛好,愛好得讓她在心靈成長成枯草,可憐得叫不出他的名字,像碰別了多年的朋友,在某天的路上忘了打個招乎,耿耿於懷才至記起,只是回到原來的路上人已不在,響起音樂時,到現在我都不能發現他的澎湃,人要在特別清靜的時候聽,感覺像撿遺忘在舊日的某樣無足輕重的東西,卻能幫著記起過去的那些珍貴,不緊不慢的像是坐在海邊,海風徐徐的吹在臉上,日出時,成群的海鳥飛過,不會因不知名帶走多少的藍色,陪與海的包融,作為見識海的一個過客,潮起的波濤,湧起多少的豁達沖淡昨日,嶄新的一望無際,連著天,啊,晨光也出來了,
黃昏的沙灘,只有一對的撿貝殼的情侶走過,卷起褲管,一手提著鞋,一邊啐步嘻笑跑著,一邊不忘撿著,天空沒有任何的飛過,細數的潮聲,海上的夕陽也能充實著心靈,音樂裏的鋼琴數著潮落,遙望,不知不覺的跟著過去了海的另一邊,只是一個軀體像征的站在那,等待靈魂沐浴那霞光,悠悠的一連串笛聲,才感覺又回來了,但也離開了那海,仿佛到了一個靜穆的森林,清晰得可以看見空氣,樹的靈性環繞在身軀周圍,森林獨有的晨光,像一個天堂了,所有生物在一起歡舞,草綠得那樣的柔軟,鳥的聲細,。。。直到慢慢的遠去,音樂也就依依不捨中停止。
只不過蘭花卻讓我失望,好笑的是,這不是我二叔家天天見的那一種嗎,不知二叔為什麼也對他情有獨鐘,我常常蘭花蘭花的叫著,就是不知是它,也不願意是她了,因為她要作為我所朝聖的君子,我覺得它本是驕柔的一種,二叔是一個喜歡喝茶的人,蘭花就像一杯福建人眼中的茶,(但福建人的茶不是用來喝的,作解渴用的是糖飲,茶是用品的,才會那麼貴,)而它的身價是貴不起來的,淡的茶是沒有多少的味道的,雖然很清秀,假如沒有人為呵護又是什麼樣子?自己雖然不懂花,但野花也招喜歡的,自生自滅,每年都在盛開著,不愛花的美,但也不免有另一翻的感慨,更不明白古時競也那麼多人,以此為詠的,若沒有一曲和蘭花在一起,單那些詩詞也會把我帶進來的,
蘭生幽谷無人識,客種東軒遺我香。只是現在不知該怎麼喜歡了,不禁感慨,生活中還有多少的朦朧在朦朧呢,曾經的初戀,變成遙遠的單戀,遲遲沒有放下一滴晶瑩,風沙來的時候,一同的滑落,
即然彈不成調了,用這不怎麼肥沃的手來寫吧,記住我那多情的,感動過無數次自己的君子,有過那麼多的歡笑,笑與哭是本不應分開的兄弟吧,為了笑,雖不能再像從前那痛快的哭,可以多多流汗,來澆灌這蘭花,我把它下到桌面,還可以詹覽枯萎前的一瞬
我應該怎樣呢,也是否在行人中間: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和蘭花在一起--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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